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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军背后的刘芹:我在晨兴15年 从“拎包的”到合伙人 (一)
2014-11-24 01:23:52 来源: 作者: 【 】 浏览:24
Tags:雷军 背后 刘芹 15年 拎包 合伙人

转自:创业


毫无疑问,刘芹是近两年来最为耀眼的投资人。


自 2012 年至今,Morningside(晨兴)合伙人刘芹主投的YY 、迅雷、UC 等公司先后上市或被巨资收购。他4年前 A 轮进入的小米,现在传闻估值已由最初的2 亿美元升至 400 亿美元。


在晨兴15年,刘芹投出的UC、YY、小米均与雷军直接相关。他只是一个认识了雷军的幸运儿吗?
刘芹不讳言这个已被人观察到的事实:他的成功与雷军有直接关系。“与雷军相识,是我投资生涯成长过程中的幸运机遇,他是我的良师益友。与他的深度交流,打开了我的眼界。”刘芹对《创业家》说。


“雷军对于刘芹的影响还是相当大的,”UC优视董事长俞永福说,“因为基本上雷军投资成功的几个案子都跟刘芹分享了。”


在 2014 年晨兴 CEO 峰会上,雷军又提到了他的“台风口”理论。从表面上看,对于刘芹,雷军自己似乎已经成为了“台风”。


刘芹成为明星投资人,仅仅是跟着雷军投资这么简单吗


“但是不能抹杀刘芹的能力,”俞永福接着说,“这些项目里面他有些就没投,比如VANCL。


没有投凡客,成为反对“刘芹不过是靠雷 军”论的主要理由,但刘芹自己并不在意这个还算有力量的论据。他说,“我们整体上对电商没有激进地押注,也许我们当时的保守就是错的。我们确实没有投凡客,但是我们也同样错过了京东。”


他曾坦率回应相关疑问:“雷军的项目那么多,我们合作的也就 8、9 个。雷军也不是只找我们,我们有自己的判断。只是我们接的雷军项目中,明星项目的比例高而已。”


“明星项目比例高”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

Morningside 本来是香港陈启宗、陈乐宗兄弟的家族基金,2007年在刘芹等人的提议下成为了开放式基金。刘芹在这个基金里做了15 年,从一个“拎包的”成为了合伙人。尽管他用了“熬”这个字,但这并非一个励志故事。他的极强的求知欲和思考能力是关键。


刘的一位晨兴前同事对《创业家》表示,晨兴早期的薪酬比较低,刘能忍耐这么多年,值得佩服。刘对《创业家》说,他从来不认为VC 这个行业是靠高工资来作为回报的。在所投项目没有结果的那些年里,他对自己是不是适合做投资人有过怀疑,但从未放弃这个行业一定会给有能力的人回报的信念。


和雷军一样,刘喜欢谈大势,谈“顺势而为”。无论这是事后的总结还是他先知先觉,事实是,在 PC 互联网初期他选择了迅雷,在PC 互联网后期他选择了UC、YY,在移动互联网早期他选择了小米。刘不否认运气,但如果完全归于运气,也缺乏说服力。


除了对互联网行业的深入理解,被众多所投项目创始人一致称道的,是刘芹跟他们是朋友。他们见惯了高高在上的投资者,因此对“发自内心地尊重创业者”的刘芹好感十足。“我也不取悦他们,”刘芹说,“也不看低人家,无论从投资还是其它方面能帮就帮。”在被投者看来,刘所积累的行业经验比钱更有用。


可能还是要说到运气。认识雷军,刘芹有了“眼界”和投资项目;为 Morningside 工作,他获得了自己服膺的价值观。陈氏家族所做的巨额捐赠已渐渐为人知晓,晨兴集团董事局主席陈乐宗先生接受《创业家》专访时说,“一定 要把钱用到对人类有贡献的地方”。陈先生认为 刘芹等同事与家族在价值观上高度一致。在刘芹看来,投资与慈善是一回事:都是“用来帮 助这个社会,推动这个社会的进步的”。有了这个信念,他所说的“发自内心地尊重创业者”、与创业者成为朋友就不再是空谈。


刘芹说,他经常提醒创业者,对自己要有“不偏不倚的认知”:你应该搞明白,哪些是你的能力,哪些是机遇,不要妄自尊大,也不要妄自菲薄。


他也经常对自己这么说。


刘芹:我在晨兴15 年


从武钢到晨兴


进入晨兴,看似偶然,实际来自刘芹对自己人 生的清晰规划。


我1989年从武汉考到北京科技大学,工业 自动化专业,1993 年毕业。我上学比较早,20岁就大学毕业了。


武汉有一个特别大的国企叫武汉钢铁公司,北京科大更名以前叫“钢院”,是一个系统。我父亲也是武钢的,所以我就分配到武钢去了。


那时候在北京上大学,我受到两方面的影 响和激发。自动化专业要学工科的东西,还要 学理科的东西,还要学计算机,学电子电路,还要学系统控制理论,挺庞杂的,非常跨界。我那时候小,也不懂什么职业发展,但是觉得自动化专业给了你一个非常好的数学物理方法的思维框架:做自动控制,要对所有的客观事件提炼数学模型,它必须得是“可观测”的, 才谈得上控制。这种认识客观世界的方法,对以后你做任何事情都有很大帮助。


另一方面,北京是一个各方面都很活跃的地方,对一个像我 16 岁就出门到北京来、什么都不懂的人来讲,北京会带来非常大的冲击和野。那个时候是我开始被慢慢启蒙的阶段,我对好多事情有好奇心。


那时候同学中有出国的,我还是年龄小, 对于出国没形成那么明确的诉求。到武钢开始 参加工作,我觉得也挺好的。我们不做生产,但是要进入工厂里面去做生产线的自控系统。那种厂房都是几公里长的,自动化程度相对比较高。


这段经历让你明白什么是真实的社会,但是年轻人在那种体系里面,很容易产生焦虑感。 焦虑感可能是来自于没有变化,或者说对自己 二十年之后变成什么样都一眼能看到底。再加上在北京念过书,同学有考研的,有出国的,都有更大的想法,那个时候还开始流行去深圳,去南方。我就在考虑自己的人生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。


我觉得我应该出国,然后开始准备托福跟GRE。在准备的过程中,我回北京买新东方的教材,听说还有一个 GMAT,才知道还有一个“商学院”,才知道有个“中欧”。本来那时候没想去中欧,挺想通过正规的考试出国。


我去中欧念书是 1998 年,24 岁。


选择商学院,我觉得就像我之后选择做投资,我是在逐步认识自己。每一次做选择,我发现我都有极强的好奇心去了解一些未知的东西。商学院是很跨界的,非常强调综合性的能力,跟我以前学的自动化专业有一点像。我自己慢慢意识到,我可能在个性上面对跨界的、不知 道的事有非常强烈的兴趣。


反正那时候比较年轻,就跟现在创业一样, 没什么损失,失败了再来。


商学院给我打开了另外一片视野。所有的 商学院基本上是不讲课,全是你自己学,上课 就是老师跟学生互相讨论和沟通,激发你自己提问题的能力。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太适应。


那时候有很多实践,除了实习,还有一个 专门模块,是帮公司做实际的顾问服务。绝大 部分同学都愿意去跨国公司,我们小组五个同学选了一个大家不太愿意选择的项目。当时有个投资机构叫ASIMCO,是九十年代第一批到 中国的基金,当时大概是 4 亿多美金,挺大的。 他们投了中国很多汽车零部件行业,工厂全在 三四线的县级城市,有的都没听说过。


他们投的公司需要第三方的机构做一次诊 断。跟我们一对一聊的是公司的总经理,五十 多岁,很资深的人,但是我们发现,这是个跟政府合资的企业,有非常大的公司治理结构问题。而且我们也考察了他们产品所在的细分市场,发现市场战略也有问题,它导致了产品战略问题,产品战略问题又带来供应链不合理的问题。


我们小组的学习氛围很浓厚,其中有一个 同学是我现在的搭档,石建明。我们选择这个 项目而不是跨国公司,事后看,我觉得多少反映出来一点我们的价值观:我们喜欢看到、解决一些实际的、有效的问题。


我们写了一个非常全面、详细的报告。因为这份报告,ASIMCO 给了我一份工作的offer。


我 1999 年毕业,这时候互联网开始起来了。我后来感觉人其实挺渺小的,时代的机遇更重要:你看我阴差阳错选了去中欧,因为学习的原因接触了 PE,知道了什么叫投资,因为这个项目大致理解了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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